《十一》「舔舔…舔舔…舔舔…」明显女儿是深得取悦男人之道,她明白不可以让你一步到位,而是要逐渐的挑逗你,吊足胃口,让你永远不能摆脱她的影子,心思无时无刻记挂这魔性的女孩身上。吃了几遍,雪怡仍未肯亲向龟头,反而转攻阵地,小手揪住茎身,以牙齿轻轻担起阴囊的表皮,像是吸啜般亲吻肉袋。灵巧舌头从下方以拍打动作,犹如煎煮鸡蛋的热镬,把当中的睪丸抛得跳来跳去,使我在微痛间带来快感。接连舌尖沿着阴囊缝使劲舔弄,更以指头在阴囊与肛间之间的会阴发力搓揉,阵阵舒适涌至,浪接浪的无法停下。『呜…太利害…』我极力克制,中年男人被少女挑逗至呻吟是一件可笑的事,我亦不可以在女儿前发出声音。但在雪怡的强势进攻下我实在难以自控,她手口并用,舔袋期间套弄着阴茎的手一直沒有停下,好比一个精巧的工匠以一心多用的技艺,进行一件艺术的作品。「啜啜…啜啜…」雪怡一点沒有着急,她并非以令对手射精为目的,而是要你真切地享受人间仙境的畅快,掌心握起龟头牢牢打转,磨擦间渗出的热力加速血液流动,忽然间,热力急速上升,一阵从天而降的温湿骤然而至,女儿的小嘴已经像青蛙扑吃般含住了整个龟头。 「呀!」城门失守,多番强忍,这一记突攻还是令我情不自禁地叫了。犹幸专注于服务下体的雪怡沒有听到我的喉音,她继续努力在自己的口活上。这一次雪怡全力集中于龟头,她是一个不会令人失望的女孩子,要你等了那么久,就给你同样时间的享受,半点不会欺场。整个龟头被她小嘴完全含住,温暖无比的口腔呵护,加上里面以舌尖不断舔着马眼,这种享受简直是飘飘欲仙。「舔舔…舔舔舔舔…」 『是天国级的享受…』我舒服得仰头嘆息。含了一会,雪怡便吐出龟头,滴几口唾液在马眼,再一一舔净,接着以甜尖往冠状沟游走一遍,再沿尿道亲到阴囊。一个只有几吋的器官被呵护了千百遍,是细心的,用心的被逐吋呵护,是无可比拟的最高享受。「啜啜…啜啜…啜啜啜啜…」环游一遍后,回到木柱顶点,雪怡像刚才把自己的唾液滴在龟头上,但份量明显较多,看来她是要进行比较激烈的动作,需要较大量的润滑。准备好后先以舌尖在马眼上画了三圈,接连再次张口把整个龟头含住。「扑!」我发觉雪怡在含的时候是以嘴唇包覆牙齿,完全不会咬到茎幹。把龟头含住后她以舌苔柔柔舔在冠状沟后方的繫带上,动作很轻,如湖水般恬静。同时感觉她在继续不断酝酿唾液,把整个口腔像喝了清水般湿湿润润。在我享受着小嘴里温暖之际,平静间忽然变得激烈,舌头彷彿从四方八面勐力同时拍打龟头。「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…」『啊!这是!』那高速动作激发着每一个神经末捎,经过多年的性生活,龟头感觉早已退至迟钝,沒有初接触女体时那稍为刺激便不能自控的敏感。但雪怡把这种久別的感觉带来给我,被带着力道的舌头拍打,龟头的敏感简直如刚发育从包皮冒出时的幼嫩,是一种非常强烈的快感。『实在太棒!』我惊嘆着,这远远比妻子高超的口技,让人慨嘆不足二十岁的女孩是可以如此烂熟,青出于蓝,远胜于蓝。「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…」这种感觉很难以笔墨形容,雪怡的舌头彷如小蛇,灵巧高妙地缠着阴茎。小女孩的舌头当然不可能长到可以围绕肉棒,但她真的可以做到整个龟头都像被团团缠住,任何一面都受到小舌拍打。「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…」『到底雪怡怎样可以做到…』拍打像无止境的继续,雪怡的舌头犹如不觉疲惫,一直以相同节奏重覆动作,我过往与妻子的床事一成不变,试问又如何受得了这出乎意料的快感,只一会儿输精管便开始感到尿意,后无退路的千军万马,似要快被迫上梁山,一洩而出。「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…」『不成…就快要射…』我做爱的时间从插入计算一般是二十分钟,谈不上强,应该也不是太弱。亦从未在前戏的口交已经弃械,可是遇上雪怡这般高超舌技,提前下马是毫不为奇。『雪怡…停!爸爸受不了!』然正如刚才所说,女儿并不急于完成工作,在明瞭对手陷入困境的时候,雪怡如慈爱女神给予生路。在感觉到我阴茎抖动、是射精前的预告时她迅速停下动作,在快要失火前悬崖勒马,沒有令我在不光彩的短时间内做出损害男性尊严的事。『嗄…嗄…』我急喘着气,雪怡放慢脚步,缓缓地前后吞吐,给予龟头休息机会。小吃一会后,便吐出阴茎,再一次把焦点集中在阴囊上,张开口把其中一颗睪丸完全含住在口腔内搅动,令本来已经灼热的鸟蛋受到池水温暖。激烈过后,是柔情蜜意的贴心呵护。「啜啜…啜啜…」『爽…实在太爽…』吐出一颗,顺势又含住另一颗,这种睪丸在唇边熘入滑出的感觉十分好受。我明白那天雪怡为什么要检查我的阴囊。这的确是一个沒有防备的举动,对方有病的话她亦容易受到感染。我在这些年里安份守己,从未做出对妻子不忠的事,专业技巧今天是第一次尝到滋味,更是我至亲女儿的服务。小嘴勤劳,一对白嫩的手儿亦从沒偷懒,嘴巴吃着肉袋的同时,左手放在浓密阴毛上轻柔抚慰,根根毛髮逐一把弄,右手中指继续按摩会阴,偶然滑在肛门,轻轻蠕动,插得不深,但足够撩起内心的扭曲思想。初雪一般的无瑕少女,在玩弄男人最骯髒的器官,那种美与丑的反差令人感到莫名兴奋。『舒服…沒话说的舒服…』这算是一段小息时间,雪怡做的种种是为了对手能够养精蓄锐,以最佳状态迎来接踵而上的第二波,是更畅快,更使人欲罢不能的美妙快感。难怪女儿自信每个对手都会爱上她,那完全投入的服务,令人觉得这不是一场交易,而是一位真心爱你的女友,在展示她的爱情,是一种叫人动心的感觉。「伯伯,再来,好吗…」连会阴也亲过痛快,雪怡向我作一个挑逗的询问,身为其父,但受制其中的我根本沒有选择的权利,一切只有任她摆佈。女儿离开一直侧坐的座位,半蹲地上,玉手从沒有放开阴茎,丁香舌头尖成一点,略为用力地舔在龟头稜角上。「舔~!」『呀!这种感觉…』舌头肌肉可软可硬,使劲去舔,刮在稜角上的快感便更觉强烈,龟头有种像抗衡般愈舔愈硬。雪怡从右至左,以顺时针方向的围住稜角肉紧地舔了三圈,忽地勐然张口,如正在缠绵的蜘蛛后一口把对手吞噬。『唷,又含住了!』再一次被和暖包围,雪怡先以门牙轻磨伞冠,再把整个龟头用卷舌搅动,储够唾液后,瞬间便展开舌头拍打攻势。「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…」 这一次她的动作比刚才更激烈,我吃惊那几乎令我失控射精的巧技原来是留了一手,我这个女儿的舌技到底达到了什么级数『太…太舒服…』雪怡的舌头动作很快,牙齿亦配合节奏地轻咬茎幹,使人飘飘欲仙。我以为女儿要直接在此把今次的大战划上句号,一口气给我带到高潮,沒想到她拍了一会,忽然停下舌头间的动作,嘴巴把大半条阴茎牢牢含住,呆痴痴的以一个眼有泪光的仰望姿势凝视着我。「嗄嗄……」这是一个可怕的场面,我俩父女正在对望,两副深沉色调的镜片阻隔,我相信雪怡不会透过昏暗光缐看到我的眼睛,但那种恐惧仍是禁不住油然而生。我明白这应该是援交女用作取悦客人的一个技俩。楚楚可怜地含住阴茎,抬头仰望毫无疑问带给男人一种像皇帝征服大地的优越感。『雪怡…』我冒着被悉破身份的风险,伸出抖震的手,轻轻抚摸女儿的头髮,沒有一个男人会想像,人生中有这样与女儿交流的一日。
《十二》『雪怡…』轻抚秀髮,雪怡像受到夸奖的女孩,再度开始她勤快的口活,这一次她沒有重覆刚才的舌拍龟头,而是还原基本步,以最普遍的小女孩吃甜筒来舔,每口吃得馋嘴肉紧,让人觉得味道甜美,而目睹嫩红色的舌苔一下下地舔着龟头,视觉上更是最佳享受。「舔~舔~舔~~舔~~~」吃完甜筒,再吃冰棒,女儿饥不择食,连鸟蛋也不放过,吃过饱饱来点馀兴,换成箫乐吹奏。右手提起茎身,右手摆成偷桃,把大半支玉箫纳入小嘴,五根玉指则轮流捏揉阴囊,并以指甲轻刮外皮,使人有如虫咬,心痒难耐。『太舒服了…』「嗯……嗯……嗯……」含住龟头细心吞吐,开始的时候像是演奏会的开场曲,很慢很柔和,龟头稜角可以感受到唇边柔软。我陶醉于女儿的柔柔乐曲之上,幻想一对父女在园林里翩翩起舞,优哉游哉,世间烦嚣,一扫而空。『雪怡…雪怡…』
脚海里喃喃唸起女儿名字,回忆她的儿时趣事,十九年里,雪怡带给我的只有喜无悲,也许今次的事对我和她都会带来很大打击,但作为她的父亲即使遇上什么难关,都一定会盡力帮助她渡过。『雪怡,为什么妳要出卖肉体为什么妳要做援交告诉爸爸好吗雪怡…』女儿小时候跟我的感情十分好,爸爸前爸爸后,每天
很想给伯伯操!」我俩一同进入状态,抱着女儿的腰身不断向前冲刺,无法冲破障碍的肉棒像一头被困在笼里的野兽,以哀呜的嚎叫冲击眼前进不了的洞穴。『我要操…我要操进雪怡的小屄!』「呀!呀!伯伯!好硬!用力点,把裤子都顶穿!操进人家的屄里去!」雪怡发出激烈的唿叫,我不知道这是否为了取悦客人的假装,无论如何她是给了我最刺激的快乐,真真假假,在这时并不重要。『要射…又要射了!』「好硬!伯伯的小弟弟在跳!好利害!我不依!要伯伯射给飞雪妹妹的!」电流划过的快感,龟头在经过与内裤的长期磨擦,呜响了另一次礼砲,输精管再一次把子弹发射的轰炸,如女儿说的,我把精液都射在裤管之内。以我这个年纪来说这是一种不可思议的体验。一个已经连手淫也厌倦了的中年人在一次沒有真正插入、疑似的性行为中达到高潮。「呀!呀!伯伯!还沒完!继续操!你太利害了!操死妹妹的!」雪怡在我射精的同时,勐力以小屄撞击我的肉棒,我感觉她亦很激动,如果这一切都是演戏,我只能说我女儿实在是最优秀的演员。『射!都射出来了!』「嗄…嗄…」连续两次的发砲对我来说是有点吃力,但得到的满足是从未有。互相紧抱对方的我俩一同喘气,感受激情后的馀韵。「嘻嘻,伯伯好棒,这么利害的。」喘定神后,雪怡娇笑说。好像为了证明自己沒有假装,她拉着我的手到内裤中央,是湿漉漉的一片。『湿了…我的女儿被我操湿了…』我不但摸到了湿液,更摸到了阴唇,虽然隔着内裤,但仍清楚感受到肉唇的柔软,是雪怡的桃源仙境。「这个沒有假的啦。」女儿一个傲骄的表情,然后回头看电影接近尾声了,依依不捨的跨过我的大腿,坐回自己的座位。『完了…终于…完了…』我的心跳依然未止,旁边的雪怡整理衫裙,忽地在我耳边问:「伯伯想要纪念品吗」我呆住片刻,雪怡知道我从不做声,沒有再问,弯腰提脚,在我面前把内裤飞快脱下,毫不忸怩。『雪怡……』我心跳加速,脱裤的期间不仅看到女儿的阴毛,更重要是现在女孩短裙内,就是上下真空了。「给伯伯,第一次的见面礼。」雪怡把沾有爱液的内裤塞在我手中,提起小手袋,作个花俏飞吻:「那我先走啰,伯伯拜拜的。」我无意识地挥动拿着内裤的手,目送在黑暗中白得发亮的一双美腿。直至女孩走远,混乱不堪的内心仍未见平伏。『我们刚才到底在做什么了…』带着女儿馀温的蕾丝内裤,我还未清楚一切是现实,还是做梦。